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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 剃头匠去吊丧, 见屋中空无一人, 摸出祖传剃刀逃过一劫

2025-08-06 01:00    点击次数:125

夕阳的余晖像掺了水的朱砂,稀稀拉拉地抹在西边的山头上。陈三刀收拾着剃头挑子,铜盆里的水晃出细碎的金光。

他刚给村头的李老汉刮完脸,正用麂皮擦拭那把祖传的剃刀。刀身乌黑发亮,刀刃处却有一线银光,像黑夜里的月牙。

"陈师傅!陈师傅留步!"

一个穿着孝服的年轻人气喘吁吁地跑来,额头上全是汗珠子。陈三刀认得,这是邻村赵家的儿子赵栓柱。

"咋了这是?"陈三刀把剃刀插回牛皮刀鞘。

"我爹...我爹走了..."赵栓柱眼圈通红,"想请您过去给拾掇拾掇..."

陈三刀皱了皱眉。这都快天黑了,去邻村得走半个时辰的山路。但看着年轻人哀求的眼神,他叹了口气:"成吧,等我收拾家伙什。"

赵栓柱连连作揖:"多谢陈师傅!我娘说,爹生前最爱您给刮脸,说您手艺比县里的还好..."

暮色渐浓时,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山路上。奇怪的是,往常这个时辰,山道两旁该有蛙鸣虫叫,今夜却静得出奇。陈三刀的布鞋踩在落叶上,发出"咯吱咯吱"的声响,听着格外刺耳。

"你们村怎么静悄悄的?"陈三刀随口问道。

赵栓柱脚步一顿:"啊...大伙都去县里看庙会了..."

陈三刀眯了眯眼。这谎撒得拙劣——谁家办丧事还有心思看庙会?他不动声色地摸了摸腰间的牛皮刀鞘,那里面装着祖传剃刀。刀鞘触手冰凉,像块寒铁。

赵家院子大门洞开,门楣上挂着白布,在夜风里轻轻飘荡,像谁在招手。院里黑漆漆的,既没有守灵的亲友,也没有做法事的道士。只有堂屋门缝里漏出两点幽幽的绿光,像是烛火,却又阴森得很。

"你娘呢?"陈三刀站在院当间,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。

赵栓柱支支吾吾:"去...去请阴阳先生了..."

陈三刀心里"咯噔"一下。按规矩,灵堂必须有人守着,更不可能让外人单独接触遗体。他硬着头皮推开堂屋门,一股混合着霉味和线香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堂屋正中停着一口黑漆棺材,前面供桌上摆着香炉烛台。两根白蜡烛烧得正旺,火苗却是诡异的青绿色,照得满屋鬼气森森。香炉里插着三炷香,烟柱笔直向上,凝在半空不散。

最怪的是,灵堂里空无一人。

"栓柱?"陈三刀回头喊了一声,却发现那年轻人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。院子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
"见鬼了..."陈三刀啐了一口,壮着胆子走近棺材。棺材盖没钉死,留着一掌宽的缝。他踮脚往里瞧——

赵老汉安详地躺在里面,脸上盖着黄纸。可那露出的头发和胡须却长得离谱,花白的发丝几乎铺满了整个棺材底,胡须也垂到了胸口。这哪像刚过世的人?倒像是在土里埋了半年又挖出来的!

陈三刀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刀鞘。这把祖传剃刀是他师父临终前传给他的,据说能镇邪。此刻刀鞘竟微微颤动,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。

供桌上的烛火突然"噼啪"爆响,火苗窜起半尺高。陈三刀惊得后退两步,忽然听见棺材里传来"咯吱咯吱"的声响,像是指甲在挠木板。

"赵...赵老哥?"陈三刀声音发颤,"我是陈三刀,来给您剃头..."

棺材里的动静停了。陈三刀深吸一口气,决定赶紧干完活走人。他刚把工具包放在供桌上,就听见身后传来"吱呀"一声——

堂屋的门自己关上了。

烛火剧烈摇晃起来,墙上影子张牙舞爪。陈三刀一把抽出剃刀,刀刃在绿火照耀下泛着寒光。刀身比平时重了许多,仿佛灌了铅。

"赵老哥,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..."陈三刀慢慢往门口退,"您要是有啥未了的心愿,托梦给您儿子..."

话没说完,供桌上的香炉"咣当"翻倒,香灰撒了一地。棺材盖突然滑开半截,一只青灰色的手"啪"地搭在棺沿上!那手指甲又黑又长,像十把小匕首。

陈三刀浑身汗毛倒竖。他瞥见供桌下有只破碗,飞起一脚踢向棺材。碗砸在棺板上摔得粉碎,趁着这空当,他一个箭步冲到门前。

门闩像是被焊死了,怎么拽都纹丝不动。身后传来"咯吱咯吱"的声响,像是骨头在摩擦。陈三刀不敢回头,抡起剃刀狠狠劈向门缝!

"咔嚓"一声,门闩断了。陈三刀撞开门冲进院子,身后传来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啸。他跌跌撞撞地跑出赵家,一路都不敢回头,直到看见自己村口的灯火,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。

月光下,那把祖传剃刀的刀刃上,沾着一缕细细的黑气,像活物般扭动着,渐渐消散在夜风中...

陈三刀瘫坐在自家门槛上,手里的祖传剃刀"当啷"一声掉在地上。刀身上那缕黑气已经散尽,但刀刃处多了道细细的红线,像是浸了血。

"师父说的竟是真的..."他哆嗦着捡起剃刀,想起老剃头匠临终前的话:"这刀见过血,也镇过邪,你拿着它,阴物近不得身..."

鸡叫三遍时,陈三刀才缓过劲来。他舀了瓢井水泼在脸上,冰凉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,总算冲淡了些许恐惧。天边泛起鱼肚白,他咬了咬牙,别上剃刀往村正家走去。

村正张大山正在院里劈柴,见陈三刀面色惨白地闯进来,斧头差点脱手:"老陈,你这是撞鬼了?"

"比撞鬼还邪性!"陈三刀一口气喝完张大山递来的粗茶,把昨夜的事说了个大概。

张大山听得脸色发青:"赵老汉?他不是半个月前就..."

话说到一半,两人同时僵住了。院门外不知何时站了个穿蓝布衫的老太太,挎着个竹篮子,正是赵老汉的老伴赵王氏。

"陈师傅,"老太太声音沙哑,"昨儿个多谢您了。"

陈三刀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。他分明记得昨夜赵栓柱说,他娘去请阴阳先生了。可眼前这老太太鞋上沾着的新鲜泥土,分明是刚从坟地回来的样子。

"赵...赵婶,"陈三刀不动声色地按住剃刀,"您家老汉,到底是怎么没的?"

老太太的眼泪"唰"地流了下来。她掀开篮子上盖的白布,里面竟是套沾着泥的寿衣!

"栓柱那孽障..."老太太哽咽着说,"为了块宅基地,把他爹推井里了..."

原来赵栓柱欠了赌债,想卖祖传的宅基地还钱。赵老汉死活不同意,争执间被儿子失手推下井。赵栓柱谎称父亲失足,匆匆办了丧事。没想到下葬第二天,棺材里就传出挠板声...

"我偷偷请了跳大神的,"老太太抹着泪,"说老汉怨气太重,得找个阳气旺的剃头匠给剃了头发才能安生..."

陈三刀和村正面面相觑。这分明是要找替死鬼!剃头匠给活人剃头是手艺,给死人剃头——那是要命的勾当!

正午时分,十几个青壮年拿着锄头铁锹,跟着陈三刀来到赵家坟地。坟堆是新垒的,可棺材盖却被掀开了一半,周围泥土里全是抓挠的痕迹。

"开棺!"村正一声令下。

棺材盖被完全掀开的瞬间,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——赵老汉的尸体直挺挺地坐在棺材里,头发胡须又长又乱,指甲乌黑卷曲,嘴角还挂着黑血!更骇人的是,尸体胸口插着把剪刀,正是陈三刀昨夜慌乱中落下的。

"造孽啊..."老太太瘫坐在地,"这是不肯闭眼啊..."

陈三刀深吸一口气,从腰间抽出剃刀:"都退后。"他咬破舌尖,将血沫喷在刀刃上,"赵老哥,今日给您剃个头,送您上路。"

说也奇怪,剃刀刚碰到赵老汉的头发,尸体就"咯吱咯吱"地抖起来。陈三刀强忍恐惧,手起刀落,花白的头发一簇簇落下。每剃一刀,尸体的抖动就弱一分。

当最后一缕发丝落地时,赵老汉的尸体突然"咚"地倒回棺材,眼皮也合上了。陈三刀趁机拔下那把剪刀,在尸体耳边低声道:"您老伴已经报官了,栓柱那孽障跑不了。"

回村的路上,陈三刀一直没说话。直到路过土地庙,他突然停下,把祖传剃刀恭恭敬敬地供在神龛前。

"老陈,你这是..."村正不解地问。

"这刀见过生死,该退休了。"陈三刀拍了拍空荡荡的刀鞘,"往后我只给活人剃头。"

三天后,县衙差役在邻县赌坊抓到了赵栓柱。据说押解回村那晚,有人看见个头发整齐的老汉影子跟在囚车后面...

至于那把祖传剃刀,后来被供在土地庙里。每逢初一十五,总有人看见刀身上那道红线在月光下微微发亮,像是随时准备出鞘斩邪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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